“我和一个女人讨论《海蒂性学报告：女人篇》以及法式性爱节。她喜欢法式性爱是书中大部分女人都表示痛恨：‘好像我的脸被强暴了，好像热热的鼻涕喷进我嘴里’。我觉得很奇怪。为了我以及她们的幸福，我不会跟有这种想法的女人上床。对我来说，法式性爱的行为。哪一天我爱得如此之深，同时也被爱得如此之深，我能够在女人的嘴里高潮（我不是说任何女人，而是与我紧密相系的女人），那将是我流下喜悦眼泪的一天。

　　“我也很难告诉一名自认为提供这么伟大的服务、做了这么大牺牲的女人，说她做错了。根据我的经验，你绝对不能告诉正在为你法式性爱人，她做得不好，那女人很可能会大发雷霆。但事实是在我的经验里，大部分女人不知道法式性爱为我们早就被制约成聚精会神在老二上，而忽略了其他部位。天杀的，我怎么面对这样的局面，对方说：‘好吧，我会付出重大的牺牲，为你法式性爱是你最好不要射精。’总而言之，就是你不要跟一个不爱你的人上床。如果你上床了，那么你就必须强作欢颜，或许你会觉得你的脸被强暴了，或许你会觉得最好、而且惟一能够做的事就是干，然后希望俩人同时睡着。女人对她们的阴道逐渐解放——欣赏它的外观、欣赏它们的味道等等，我也解放了我对阴茎的观念——它很好，它是宇宙间最富潜力，最值得珍惜、生命力最顽强的物质，所有人类都仰仗它代代相传。我不会为它道歉，我不会把它藏在我体内。如果有人肯花时间去发现，有一个脑袋，一颗心灵、和一个心思敏锐情感丰富的人依附在那精液和阴茎上，事情就会好转，压力就能解除了。”